月曜日, 6月 30, 2008

机会来了

按:俺这个机会来了,就跟“狼来了”那个故事似的,每每一场虚惊。这次又发现,俺们头儿是不会轻易放弃控制的。哈哈,又是一次狼来了。看来再也不能抱指望了。还是以俺自己的资格为主。另外,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。这次就抓住这个空当,俺也表演一把。哈哈哈。
上周末,部长和俺们头儿神秘兮兮地把俺找去,对俺透露一个还没宣布的决定:俺们头儿(暂时)上调了。
事情是这样的:公司现在正在开发社内管理系统,可是,经费倒是投入了好几个亿,就是一点儿结果都没出来。从立项到现在,一年多了还在搞需求分析呢。于是社长大怒,那个项目的管理员立刻免职。任命了公司的一个事业部长亲自担当项目主管,从全公司抽调精兵强将,发誓要把这个项目迅速、漂亮地做完。
俺们头儿这么有能力的精兵强将,领导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这种人才啊,于是,一纸调令临时把俺们头儿给上调了。动嘴恐怕没几个人是俺们头儿的对手,甭管对错,他肯定总能说得头头是道。动手……嘿嘿(这下有好戏看了,嘻嘻)。
可是,俺们这个CMMI推进团队,只有一个头儿和一个兵啊,现在头儿上调了,俺这个兵就得承担所有的工作了啊。部长把俺叫过去,就是为了让俺有个思想准备,从此就让俺做这只有一个人的团队的临时领导——而且是有实无名。
哈哈,本来人手就不够,现在就剩俺一个人了,而且也不明确责任、权力、任务,也不给俺提供必需的资源,要知道,俺的工作要跟公司里面其他部门协调,而在俺们这种公司里面,人家看的就是你的职位,一介平民,是不会有人理会你的……这肯定是不行啊。
不过,俺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了——不答应也得答应,冇(音:mǎo,没有)办法啊。这次,就是俺发挥自己才华的一次,而且很可能是唯一一次机会。俺要是做出个样儿来,就能确立俺的地位,要是做砸了,今后在这也就没啥混头儿了。
以前,俺们头儿每每对部长说俺的坏话,说俺没有能力,尤其是没有领导能力。俺反唇相讥说,俺们这个team算他自己一共俩人,就这样不能再小的team,俺们头儿都没有办法让他协调工作。让一匹千里马(注:就是俺啊,哈哈。没看出来?怪不得古文上说,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呢)去拉盐车,能反映出千里马的水平吗?
现在好了,给你提供了充分发挥的战场,你要是再发挥不出水平,那可就不能怨别人了吧?所以,这次无论有多困难,俺都要坚持下来,而且要比俺们头儿在这里的时候,大大改善,让别人看看,俺不光是考试成绩比他好,别的方面也比他强多了,哈哈。
追记:哈哈,还没来,原来是虚晃一枪
上礼拜信誓旦旦地说了半天,刚才开会,具体怎么做啊,一追问,得到的回答是,俺的工作没有变化——俺们头儿还是抓住不放。真TMD没劲。就像上次一样,说是把一个部门交给俺负责,其实,俺还没干两天呢,俺们头儿就直接插手进去,最后全面接手了。看来这次还是一样。不会变的。
看来没戏了,俺还是省省心,专心拿俺的资格吧。在这里根本不会有所谓的出头之日,还是早做打算吧。

火曜日, 6月 24, 2008

observation计划

又好长时间没更新了。
最近真忙。本想改成日语写,一来怕被同事看到,二来俺的日语水平还不足以表达俺的思想。只好作罢。
最近发生了不少事情,首先是发了奖金,俺还得到了特别奖。虽然不多,但总归是认识到了俺的价值吧——俺沾沾自喜地想。其实也不一定哦,日本的大锅饭,也是按人头儿来算奖金的呢,哈哈。甭管那么多啦,总之,发钱就比扣钱爽啊。
阶级斗争又进入了惊心动魄的阶段。俺初战失利。俺们头儿在给俺安排observation的同时,也给他自己在暗暗做着准备。上星期六,跟部长一块检查俺的observation计划的时候,俺们头儿说道得意处,说“这个计划的好处就在于,如果失败了,后面很容易利用这个环境继续作……”,似乎知道自己说漏了嘴,干笑了几声。给俺限制的条件那么死,几乎不可能成功。按照俺们头儿的得意算盘,俺那里取得的经验,就可以迅速应用在他那边了。而且,有了俺的失败作铺垫,他可以很轻松地向上层领导要求更多资源。
不过,眼看着按照俺们头儿安排的道路走下去,无奈俺是位卑言轻啊。俺的建议是,既然在日本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让俺做observation,那好,俺到中国找一个客户,然后给他们作评估。就利用这个客户的评估给俺做observation不就行了嘛。跟部长谈了一次,被俺们头儿轻描淡写地化解了。看来还得再谈一次。实在不行就祭出俺的杀手锏:你们不说这样吗?我可是告诉你们了不行,要是失败了你们负责啊!

火曜日, 6月 17, 2008

避難訓練

今日、うちの会社がはいているビルディングの避難訓練です。朝10時、訓練地震が発生、みな、ヘルメットをかぶって、オフィスに待機した。それで、避難放送の指示に従って、上の階から、順次に外に出た。 この建物は、避難指示ブックによると、耐震設計で、地震に倒れることはなく、防災指揮センターとして使うそうだ。ここは埋立地なので、地盤が弱いと思い、こんなに自信があるのか。確かに日本は高度な耐震技術を持っているので、一応大丈夫ではないか。 一方、中国は地震の多い国であるにもかかわらず、防災訓練なんか一度も行ったことがない。最近、中国の国民は政府の救災活動に単になる感謝するばかりではなく、防災、建物の耐震強度の問題に対して、問責活動を起こった。そうすれば、共和国の主人らしい活動だと思う。

金曜日, 6月 13, 2008

第二阶段战役正式打响

前面,培训总算是合格了。回来后很长时间都是无所事事,松松垮垮。
现在开始正式准备下一步的工作——observation了。
虽然俺们头儿给俺设置了很不利的条件,可是俺无论如何也要克服,并成功地完成这个observation。
目标定在2009年1月份。下面的工作包括:
1)CMMI model的阅读、理解。
2)SCAMPI方法的复习。
3)实施对象的选择,process改善计划的制定、实施;以及开发现场人员的教育。
4)observation计划的制定、实施。
5)开始收集数据,制作PIID,制定appraisal计划。
6)和observer联系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
不知道还有什么工作。
跟部长的沟通还没有取得任何进展,这个评价范围的制定还是很麻烦,想扩大还需要开发现场的管理部门的协调配合,困难。现在俺在想,俺们头儿也不见得是故意跟俺过不去,只是他的知识、能力有限罢了。他可能认为可以蒙混过关?

火曜日, 6月 10, 2008

下一个目标,换车 还是 弃车?

昨天,更新俺的汽车保险,输入了现在的走行公里数一看,这一年才跑了不到3000公里。 看来真得重新检讨要不要车的问题了。
现在儿子越来越独立,每次试探地问,儿子,爸爸周末带你出去玩儿好不好?回答总是不假思索地一声“牙大”。
俺的汽车也就是周末跑一趟购物中心的时候用用,其余时间都趴在俺的住宅前面装点门面。本来还想着,房子贷款还的心里有点儿底了,下一个目标就是换SUV了呢。现在看看油价飞涨,而全家外出的机会“咚咚”地减少,这车还要不要了呢?
今年跑了3000公里,可是车检加上汽车税就20几万。再加保险和修车又20几万(今年给俺的车补了补屁股,就15万)。还不算油钱,就40多万了。平均每公里133日元。跟打的差不了多少了。
本来挺中意NISSAN的X-TRAIL,可是,现在看来,一来短时间内经济条件不允许,二来,花这么多钱养辆车不用,值不值得。是不是考虑彻底革命——不但不买了,现在这辆也扔掉,作个无车族,倒也清静。

月曜日, 6月 09, 2008

无耻的余秋雨

——《含泪劝告请愿灾民》读后感
早就听说郭沫若,很有才华,也很无耻,不知是真是假。最近又经常听说,余秋雨,才华不及郭沫若的万分之一,无耻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这种坊间传言,也不知真假,何况俺还没有那个雅兴读过余先生只言片字,不敢妄下结论。
倒是最近看到余先生的一篇博文,曰《含泪劝告请愿灾民》,才不得不感叹,群众的眼睛确实是雪亮的。
细读余秋雨同志的大作,透过用来伪装的词藻和拐弯抹角的句子,俺从字缝里读出来,翻译成俺们老百姓也能读懂的“普通话”,余先生是这么说的:
第一,丧子的家长们,你们再请愿,就会被反华势力利用,因此,不得请愿。
第二,你们的孩子虽然死了,但是,已经得到全国人民3分钟的默哀,都已经升天作了菩萨了,你们也应该知足,甚至高兴了。没必要请愿。
第三,这次地震,震级很大,房子倒了很正常,孩子死了也很正常,请愿就是无理取闹。
第四,现在正处在抗震救灾关键时刻,请愿就是添乱。请愿简直就是破坏抗震救灾的犯罪。
好,看看第一点,余同志是这么说的:
  昨天从海外一些媒体看到,灾区一些家长捧着遇难子女的照片请愿,要求通过法律诉讼来惩处一些造成房屋倒塌的学校领导和承包商。从画面上看得出,警察们正用温和的方式劝解,但家长们情绪激烈。由此,那些已经很长时间找不到反华借口的媒体又开始进行反华宣传了,诬陷性的说法有四点:
  1、 是天灾,更是人祸;
  2、 官方宣布,这事法院不受理;
  3、 五个境外记者拍摄这种场面时被公安“短时间拘留”,询问他们的身份;
  4、 难道地震真使中国民主了吗?
看看,你们的行动被国外媒体报道了,你们这就是给反华媒体提供借口啊。俺不知道,余同志说的四点诬陷性的说法到底有没有道理,反正至少俺自己觉得人家说得很对,是真的忠言逆耳。
退一步讲,即便是诬蔑,总不能因为反华媒体的污蔑,中国人就不能行使自己的权利了吧?毕竟集会、结社、游行、请愿等等都写在宪法上面呢。余同志好像也属于知识分子呢,不至于对法律这么无知吧?
再看看第二点,余同志是这么说的:
  你们所遭遇的丧子之痛,全国人民都感同身受。十三亿人在同一时间全部肃立,默哀三分钟,这肯定是人类历史上最浩大、最隆重的悼念仪式。悼念对象,就有你们的孩子。在全国哀悼日,一位佛学大师对我说,有十几亿人护持,这些往生者全都成了菩萨,会一直佑护中国。我想,你们的孩子如果九天有灵,也一定已经安宁。
看看,你们的孩子虽然死了,但是,已经得到全国人民3分钟的默哀,都成了菩萨。你们也应该知足,甚至高兴了。
余同志真不愧是知名作家,还有给亡灵评菩萨职称的功能。余同志也许想让他自己的孩子成为天国的菩萨,请愿的家长们可能更希望他们的孩子做一个地上的生命。
看看第三点:
  因为,无论怎么说,这次大灾难主要还是天灾。当然也有未倒的房屋、幸存的学校,但这有多方面的因素,不能仅仅从一个角度来论定。已经有好几位国际地震专家说,地震到了七点八级,理论上一切房屋都会倒塌,除非有特殊原因,而这次四川,是八级!
首先这里余同志引用的“好几位国际地震专家”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,就是混淆了烈度震级。衡量地震破坏性大小的烈度,与衡量地震能量大小的震级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。同样是8级地震,离震中近的,破坏性就大,因此烈度也大;离震中远的,破坏性就小,烈度也小。如果真象那“好几位国际地震专家”说的,地震到了7.8级,理论上(不知好几位国际地震专家依据的什么理论)一切房子都会倒。照此理论,那北京上海……甚至美国的房子都应该倒了。所以,以俺小人之心揣测,连这种常识都不懂的所谓“好几位国际地震专家”,只不过是余同志自己罢了。
另外余同志在这里偷换了两个概念:1)质量优良的建筑,在地震中也可能倒塌。但是符合建筑标准的建筑,肯定不会倒塌成高度只有几米的瓦砾堆。2)余同志说所有建筑都会倒,因此学校倒塌不足为奇,可是,在远离震中的重庆,周围的建筑大多安然无恙,唯有学校倒塌成了一对建筑垃圾。这能用“因为,无论怎么说,这次大灾难主要还是天灾。当然也有未倒的房屋、幸存的学校,但这有多方面的因素,不能仅仅从一个角度来论定。”来解释吗?
建筑防震要求告诉俺们说,“7度设防意味着小震(烈度约为5.45度)不坏、中震(烈度为7度)可修、大震(烈度为8度)不倒”。这怎么解释?
再看看余同志怎么给家长们上纲上线:
  堰塞湖的问题是悬在几十万人头上的凶剑,卫生防疫问题也急不可待,灾区上上下下所有的力量还在气喘吁吁地忙于救灾,人口大幅度流动,一切都处于临时状态,因此,确实很难快速腾出手来处理已经倒塌的校舍建筑质量的法律问题。我想,你们一定是识大体、明大理的人,先让大家把最危急的关及几十万、几百万活着的人的安全问题解决了,怎么样?
  你们受灾以来的杰出表现,已经为整个中华民族赢来了最高尊严。你们一定不会否认,这些天来,无论是中国的各级政府、军队、武警、医生,还是全国各地和世界各国的救援者、志愿者都尽心尽力、令人感动。只有当这些里里外外的多重力量不受干扰地集合在一起,才能把今后十分艰巨的任务一步步完成。因此,你们要做的是以主人的身份使这种动人的气氛保持下去,避免横生枝节。一些对中国人历来不怀好意的人,正天天等着我们做错一点什么呢。
俺呸!被豆腐渣工程夺去了孩子的家长们,请愿为孩子讨回公道,怎么就妨碍解决“几十万、几百万活着的人的安全问题”了?
公民依法行使自己的权利,怎么就成了“横生枝节”呢?政府依法保护公民的权利,受理公民的请愿和诉讼,怎么可能就“做错一点什么”呢?
难道——俺又要以小人之心揣度了——难道余同志在暗示政府会对这些家长采取镇压行动?
呸!无耻。除了这个词,俺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位号称作家的“人”了。

木曜日, 6月 05, 2008

阶级斗争新动向

曾几何时,俺们头儿还是以指导者自居,现在好像有点儿不好意思了。那天开全体大会,俺赫然在他的大会发言材料上发现这样一张图,最近竟然摇身一变,成了指挥者了,够快啊。哈哈。本来嘛,头儿就是指挥的嘛,也算是终于找准了他的定位。
不过,俺发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啊。现在离拿到资格还有最后的一步——observation。所谓的observation,从字面上就可以看出来,用赵本山的话来说,那就是你“走两步儿”,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,让人家看看你够不够资格。如果行,那就取得资格,不行,再重新开始。
现在,俺就在准备这个“走两步儿”。
今天俺们头儿把俺叫过去,手里拿着一张从网上下载的材料,俺一看,是observation的最低要求。比如,一般需要10天,最低不能小于4天。一般需要4-5个project,最低两个等等等等……。
俺们头儿说,所有这些要求,全部取最低限,做一个计划——这就作俺的observation计划。
俺呸!这不存心是让俺过不去吗?你想想啊,这个“走两步儿”,人家看的就是你的实践能力,你全部取最低限,那TMD能不失败吗?这么简单的道理不会不懂吧?
俺当场给予反驳,摆事实讲道理,据理力争。现在不象以前,俺还没有张口,就是一阵“ちがちがちが~~~う”,现在是耐着性子听完,然后,还是把原来那一套再说一遍,只不过前面加上一个“无论如何”——无论如何,就那么着了。哈哈,挺讲道理啊小同志。
俺知道,这是他在跟俺玩儿谁笑到最后的把戏。只要俺失败了,俺又要重新排到队尾去了,恐怕还得再有一、两年时间才能在有机会。这样俺们头儿名正言顺地就可以在我之前拿到资格,而且漂漂亮亮地打一个翻身仗。不过,放心,小同志,俺是不会给你机会滴。再困难俺也要把这最后一关拿下。
这个计划的事儿,过两天就找机会直接跟部长谈一谈,反正部长已经发话了,说是要全力support俺的。

水曜日, 6月 04, 2008

大学毕业那一年

最近可能是因为一直在吃抗过敏药的缘故吧,浑身乏力,腰酸背痛。年龄不饶人,转眼已经人到中年,感叹身体大不如前啦。
看看日历,不觉想起了1989——俺大学毕业的那一年。时间过得真快啊,一晃,19年过去了。当年的莽撞少年,如今已经渐渐双鬓斑白了。当年还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,满腔报国之志呢,如今却来到日本打洋工来了。世事沧桑,谁能预料呢。
当年的兄弟们,不知你们可好啊。如今有的已经作了教授学者,有的已经是商场大腕儿,有的混成了技术官僚,还有的则默默无闻地教着乡村小学,……。时间过得真快啊,渐渐已经没有了联系,有些可能根本没有机会再见面了。不过,依然想念你们,依然怀念那个激情澎湃的时代。